妈的,他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疯的人。
还特么是个女人!
这是想让他硬生生把血流干。
干他们这一行的对生死早就不在乎了。
可随着血液慢慢流干,身体一寸寸冰冷僵硬,亲身感受着渐渐接近死亡这种缓慢进程,让人有种发自灵魂的恐惧。
冰冷刺骨的嗤笑声响起,“刚才不是挺能的吗?继续啊!”
野鬼:“......”
几十个人被她眨眼功夫撂翻的一个不剩,他这个头头又被她拿刀抵着脖子,他还怎么能?
野鬼小心的转动着眼珠子,看向眼前这个大佬,“只要您能绕我一命,我一......”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倾拿刀柄嘭的一下敲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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