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大男人家的,有啥就直说,坑坑喘喘的像什么样子?”
“倒也不是担心别的,只是这份材料上面写的那些事情实在是令人有些不可思议。一个人再怎么有能力,但是恐怕也不可能懂那么多啊!”
接着这个中年人继续说道:“调查材料上面说那位周扬同志不但懂翻译,还懂医术,会看病还会研究新药,那可是属于医药化学的范畴。”
“除此之外,他还懂养猪、沼气发电,甚至于还懂地质,这可能吗?”
聂南孙怔了怔,然后说道:“是啊,这可能吗?”
良久,他又说道:“正因为如此,这份材料我反复看了三遍,每一遍都觉得不大可能。”
“首长,那是不是下面的人弄错了...”
然而不等他说完,聂南孙便摇了摇头说道:“你知道吗,这份资料里面涉及到的几个人我都认识,比如说周扬同志的父亲周亚文,他是我老朋友胡文东的学生!”
“胡老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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