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份报告显然是给某些人提了个醒,或者说是在斯大林同志的眼里得到了引申,它从造船厂蒙受损失这个问题,引申到了对叛徒的清查问题上。

        “第200号造船厂的问题具有很强的代表性,”斯大林同志走回到沙发旁边,坐下去的同时,沉声说道,“我认可伊万?诺森科同志与佐西马?沙什科夫同志的意见,对那些在战争期间立场不坚定,背叛了联盟、祖国和人民的叛徒、投机分子,必须给予最严厉的惩罚。”

        维克托坐在一边听着,斯大林同志口中所说的“第200号造船厂”,实际上就是指的“61公社社员造船厂”,而伊万?诺森科,则是造船工业人民委员会的现任人民委员,至于佐西马?沙什科夫,则是现任的河运人民委员会人民委员。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关于处理、清查叛徒的问题,应该是由诺森科与沙什科夫两人提出来的,他们将意见反映到了斯大林同志这里,并且得到了斯大林同志的认同。

        “拉夫连季,”斯大林同志将目光转向贝利亚同志,说道,“我希望这项工作能够由你来负责,并由内务人民委员部与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联合执行。我们的原则是,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叛徒,也不能使任何一个投机分子逃脱,每一个人在战争期间立下的功勋都不应该被忽视,同样的,每一个人在战争期间犯下的罪行,都不应该被掩盖。”

        “是,斯大林同志,”贝利亚同志站起身,淡然的视线从圆形镜片后面透出来,让人难以看透他的心思。

        从斯大林同志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维克托与贝利亚并肩从小楼内走出来,步下台阶的时候,后者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尽管这声音很小,但维克托还是很敏感的察觉到了。

        他扭过头,朝这位备受世人诟病的大特务头子看了一眼,却正好迎上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

        “坐我的车吧,”迎着维克托的目光,贝利亚同志笑了笑,说道,“我想,就斯大林同志安排的新工作,咱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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