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不得费比舍恩科的名字,只能看看手头的资料,确定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费比舍恩科,他所属的部队目前在什么地方?”

        “据说是已经渡过了西德维纳河,正在向立陶宛推进,”比尔亚维斯金显然是做过详尽的工作了,他毫不迟疑的回答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到了莫洛杰奇诺。”

        维克托不自觉的皱了皱眉,问道:“先头部队?”

        他约莫记得波罗的海第1方面军的进攻方向,在他所了解的战况中,该方面军似乎两天前还在拉托姆地域同德军鏖战呢,可现在费比舍恩科的部队却越过拉托姆地域,到了距离立陶宛边境不过几十公里的莫洛杰奇诺,那么他的部队有很大可能是攻坚的先头部队。

        果然,比尔亚维斯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啦,”没有再多说什么,维克托从椅子上站起身,说道,“不管这个费比舍恩科是什么人,既然牵涉到了我们所侦查的案件,那么就必须接受我们的调查,这是最基本的一项原则。”

        语气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替我联系总政治部,我会要求他们出面做好协调工作的。”

        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虽然最近两年发展的非常迅速,从地位上说,已经与内务人民委员部不相上下了,但在某些权限方面,还是与内务人民委员部有些差距的。比如说在军队中,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就没有属于自己的公开部门,他们也没有权力直接将现役军人带走调查,而是需要得到总政治部这类相关部门的协助或是协调才行。

        “是,主席同志,”比尔亚维斯金点头应声道。

        作为一名调查人员,比尔亚维斯金当然是希望能够将手头这个案件调查清楚,他可不关心费比舍恩科是什么人,也不关心抓捕对方可能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那也不是他应该去关心的事情,案子调查清楚了,他就有功绩,这才是他需要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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