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房间里重新陷入了安静。
维克托回到办公桌旁边,将箱子上的密封打开,掀开箱盖,取出里面放着的特制文件袋。
看着文件袋上那个影印的玫瑰,维克托便知道这份情报从何而来了,这是来自于华盛顿的一份情报,确切的说,来自于白宫。
仔细察看了文件袋上的封签,确定没有问题之后,维克托才将文件袋拆开,取出内里的一沓信笺。
信笺是用密语书写的,看内容的话,就是一个人写的家信,他在信中告诉自己的妻子,这个月他的生意营收了多少,开支有多少,还提到了一个叫惠特妮的侄女,已经被加州某个大学给录取了,等等等等的吧,都是些很琐碎的事情。
维克托没有看信的内容,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一本密码本,对照着信中的内容开始翻译。
这封信写的有点长,整整三页,仅仅是将它们翻译过来,就花费了维克托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可等到翻译完了之后,他看情报的内容,却只用了不到两分钟。
背靠着椅背,维克托从桌上拿过一包香烟,用打火机点燃,随后,顺势用打火机将那份刚刚翻译完成的情报付之一炬。
看着纸条在烈焰中逐渐化成灰,最终散在烟灰缸里,维克托才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身走到不远处的窗户前面。
为了保证私密性,房间的玻璃窗用的是雕花玻璃,自然从里面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维克托将窗锁打开,把窗户推开一道缝隙,顿时,有些清冷的夜风从外面吹了进来,空气中还带着雾气一般的潮湿感。
随着窗户打开一道缝隙,窗外哗啦啦的雨声顿时传来进来,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原本的小雨已经下大了,难怪之前来的那三个人会被淋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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