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上的伤没事了?”波斯克列贝舍夫将还剩下的大半支烟卷掐灭在烟灰缸里,一双眼睛盯着维克托的膝盖,小声问道。
“没事了,”维克托将磕到的退抬起来,晃了晃,说道,“只是碰的出了点淤青,又不是多么严重的伤。”
“你......”波斯克列贝舍夫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便秘般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说道,“之前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维克托诧异的看了一眼,反问道:“什么发生了什么?”
波斯克列贝舍夫指指他的膝盖,又低头指了指他自己的脚,说道:“你腿上的伤,还有斯大林同志脚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反倒让维克托想起了之前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当然,不仅仅是他,还有那些为斯大林同志处理脚伤的医生们,那些家伙的眼神都非常诡异。
失笑一声,维克托也不隐瞒,他将此前斯大林同志在暴怒之下踢了茶几,并由此碰伤他腿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他相信,如果他不把话说清楚的话,这位大秘同志估计要连觉都睡不着了。
听完维克托的介绍,波斯克列贝舍夫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自己都被自己搞笑了,摇摇头,岔开话题问道:“那,外交人民委员会的泄密事件怎么处理?”
对此,维克托同样没有隐瞒,将莫洛托夫“提出”的三个建议讲述了一遍——的确是莫洛托夫提出来的,今后维克托都会这么说。
波斯克列贝舍夫点点头,他同样也认为这样的处理方式是最稳妥的。
从维克托这里了解到了内情,波斯克列贝舍夫也不再多呆了,正好首脑会议的时间也快到了,他也需要去做一些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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