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歌觉得，他的条件肯定会让王野同意，但是王野摇头道：“很抱歉，这个生意我做不了。”
唐歌神色一振：“为什么？难道是条件不行吗，我们可以再加一点。”
王野摆摆手：“不是条件不够好，条件已经很好了，问题是升灵水这东西的产量，根本就高不了。而避毒药水和生肌膏，一旦工厂多了，很容易导致配方泄露。”
唐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颓然，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完成和对方的合作，没想到这么快就失败了。
当然他理解王野的意思，升灵水可能是材料，或者是技术上的限制，制造出来的产量不是很多。
想要大规模的推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避毒药水和生肌膏倒是可以推广，但配方泄露的问题，一样很重要，这玩意要是泄露出去，被其他国家的人得到了，那问题就大了。
就在唐歌一脸遗憾，准备走人的时候，王野突然间说道：“大规模的提供肯定是不行，但小规模的提供还是可以的。”
唐歌大喜，这可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不知道王总说的，小规模提供，是怎么个提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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