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文武双全吗？
“我的天啊，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居然就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和她相比，我简直就是垃圾啊。”
“同上，小女孩的起点，就是无数人的终点。”
“这年头，都已经这么内卷了吗，这么小就这么厉害了，这让身为大人的我们怎么活啊？”
无数人在网上哀嚎，他们知道了殷芸的一些情况后，顿时觉得人生没有了意思，开始躺平。
殷芸可不知道外面这么多事情，她现在就跟在师父的身后，开始进行才气的蕴养。
不过也有人认为，廖家昌这是在给小牛村开小灶，要不然廖子要是去其他地方讲学，肯定有更多的人能够入门文道。
只是这一番话，很快就被人喷了下去。
“你知道个屁！小牛村可是廖子的得道之地，廖子老人家不帮着小牛村帮哪？”
“廖子这是不忘初心，而且你们没有发现吗，小牛村的学校并没有人过去讲学，除了廖子之外，谁有那个资格去那里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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