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都是乌兰的真情实感。
当时的他显然还对义体植入技术缺乏了解,他们那一批人是在完成义体移植后的第一时间就被派去了“外界”的战场,甚至义体的许多功能都是边打仗边摸索出来的,这些植入体将他们变成了极具效率的杀人机器,却也在他们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从反情报部门出去之后,他不止一次感到庆幸。
那是一场注定要失败的暴动,他们可能能在猝不及防之下杀掉几个情报部门探员,但绝对没法持久地进行下去,因为联合政府很快就会停用他们的义体,让他们陷入瘫痪状态,而到了那时,联合政府就有足够的理由永远地把他们关起来或是彻底灭口。
乌兰从中吸取了足够的教训,并且后来的十几年来都在致力于做一件事。
将联合政府的“烙印”从自己的身体里给清除出去。
幸运的是在后来十几年的时间里,义体技术得到了飞跃式的发展,他们那一批军用级义体,尤其是最重要的操作系统已经成了连黑诊所都能搞到手的货,那些非法的义体医生最终找到了移除“烙印”的手段。
不过坐在他对面的反情报部门探员显然不知道这一点。
他们或许还认为自己能随时停用他身体里的义体,让他陷入瘫痪状态。
“叮铃铃、叮铃铃。”
乌兰的耳边又响起了电话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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