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能吧？”
“你看他那样子，我都怕他一个不高兴给我两刀。”
“别说话了！别说话了！他看过来了！”
与曹保平和张寒予已经看过一遍不同，周围的工作人员是第一次看到裴东来的表演，而且见到裴东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化好妆了，所以很多人都被裴东来吓到了。
那怕多数人也明白，这只是在拍戏，但还是忍不住的心里发毛，特别是裴东来看过来时，基本没人敢跟他对视。
三分钟的审讯，加上化妆以及保了一条，不到两个小时就拍完了。
“那个杀人犯走了？”
“应该是，这人也太可怕了，以前老有人说有人自带凶相，我不信，现在我真信了。”
“面由心相这句老话说的真没错！”
卸完妆，裴东来出来的时候，听到几个工作人员的议论，正当他摇头准备离开时，工作人员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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