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凶残了。
韩桥的“律师函”是真告啊！
燕京法治日报倒下去的同时，聂元彻底坐不住了。
办公室。
聂元看着经纪人，气不打一处来，端起玻璃杯，狠狠丢过去，砸的经纪人头破血流，愤生说：“这就是你说的韩桥绝对不可能没偷税漏税？”
“这就是你说的找了报纸绝不可能出问题？”
“要你有何用，还不如养头猪。”
经纪人捂着头，血从手指缝里顺着流，疼的哎哟直叫，闻言心里忍不住骂娘，这特么不都是你说的吗？
很干脆的低头道歉：“聂哥，你放心，这件事如果韩桥追查，都是我一人所为，绝对不会牵扯到你。”
“你知道就行。”聂元烦躁的薅了薅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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