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桥这人很少对窝边草胡来。
“嘶……”韩桥没有回这话,摸了摸冷冰冰的腰子,这几天秦澜是脱缰的野马,试探说:“公司都注册了吗?”
秦澜没有多想,扶着韩桥起身:“注册了,我明天就去燕京。”
说着。
烦躁的咬着嘴唇,很不耐烦:“回燕京处理好事情,又要去香江了,估计下次见到师兄,又只有过年了。”
“今年过年我不回去了。”秦澜秀气的眉毛皱着,神色担忧:“你过年又要跑路演,我不放心你。”
“去年都没回去,今年又不回去?”
“嗯。”秦澜马尾摇着:“我爸妈也不是第一次两个人过年了。”
这小棉袄漏风。
韩桥摇摇头,戳了戳秦澜的酒窝:“爸妈估计恨死我了,今年路演应该会去沉阳,到时候我陪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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