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事太过荒唐。
即便以他的无耻脸皮,还是不免揣揣不安,一整夜几乎没睡,院子里传来洗漱声。
披好衣服开了门。
院子里冷冷清清,时间尚早,天色寂寥。
蒋雯利裹着老气的棉袄,头发扎成花辫子,用一根灰色的头绳系着,妆容清澹,土里土气,挽着袖子搓洗着衣服。
“姐。”韩桥硬着头皮。
“醒了?”
似乎昨夜只是一场梦。
蒋雯利放下衣服,甩甩水,白柔手在围裙上抹了抹,笑盈盈的:“你顾哥昨晚喝的太多,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韩桥心里明白:“那姐我就不打扰了,孔雀的剧本下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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