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可能不了解那小子。”大王总脸色一黑,哼哼冷道:“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这小子无孔不入,手段肮脏。”
“陈哥他自然比不上。”
“可是。”
“小人难防啊。”
“王总说的有道理。”
毛笔吸足了墨汁,纸上笔走龙飞,手腕重重一点,“极”的尾巴浓重。
看着白色宣纸上的两个大字,陈凯哥怡然自得,提起吹了吹:“韩桥是有才华的,有我当年的风范。”
“这幅字就送给王总做个纪念。”
“吴昌硕早了几十年,我晚了几十年。”
陈凯哥这是送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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