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两人心境完全不同,只要没有病,就还有希望,草原很大,但迟早会出去。

        向着河流上游走。

        章紫衣安安静静的,韩桥又犯贱了:“小章,你还记得怎么报答我么?”

        不说话。

        韩桥怒了,利用完自己就不认账,故意勒了勒缰绳,马仰头嘶吟,章紫衣失重,倒在韩桥怀里,这娘们反手就是一倒拐,脸色平静:“什么承诺?”

        韩桥痛的面红耳赤,这娘们是真刀马旦,想了想,耸耸肩:“不认账算了。”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章紫衣耳壁微红,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长发,看着远处:“这几天只是一场梦。”

        “梦吗?”

        韩桥想了想,说的有道理。

        走了几个小时,似乎没什么变化,无非是过了一座山头,又到了另一座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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