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哥的脾性,她最清楚,别看年纪大,其实,就跟孩子一样。
这样的打击。
对他来说,太残忍了,想着,陈虹脸色愈发温柔。
无视遍地狼藉,搅动粥,轻声细语:“凯哥,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把粥喝了,好好睡一觉。”
说着。
陈虹放下粥,脚步款款,移到陈凯哥身后,葱白的手腕搭着陈凯哥的肩,揉捏着,轻松说:“其他人可没有金棕榈奖的眼光和胸怀,都是俗人,陈大导跟他们置气,抬举他们了。”
“没胃口。”
陈凯哥反手,摸索着妻子的柔软手背,女人跟温泉一样,滋润着他焦躁干涸的心,冷笑:“他们还犯不上我,我是气韩桥,这种耻辱的绰号,跟大字报有什么区别,韩桥就是虹位兵,蛮横,粗鲁。”
“竖子,不知礼数。”
陈凯哥愤愤不平,他是针对韩桥,但是,那是学术之争。
批评韩桥,是为了他好,希望他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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