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些啤酒和零食,韩桥又一次坐在柳眉对面,打开二瓶酒,韩桥干了一口,冰冷的酒水顺着喉咙,呛的他直咳嗽。

        浙江的啤酒是钱啤,口味更涩,韩桥一瓶干尽,脑子晕乎乎的。

        妈的,纯属自己找罪受,韩桥头一歪,倒在桌子上睡过去。

        这其实也是他的计划,两个人交情不深,说什么都不合适,但是一个人失意时,难免想有人陪,酒是灵魂的良药,说不出,就喝呗。

        韩桥闷头把自己灌醉,不一会打起了呼噜。

        白炽灯下,柳眉听着韩桥有节奏的呼吸声,心里忽而有些放松,动了动僵硬的腿,探着脑袋看了眼韩桥。

        这厮不仅酣睡,竟然还流憨口水。

        柳眉不自禁笑了一声,笑完又觉不合适,心里一紧,小心翼翼看了眼韩桥。

        韩桥睡的死死的。

        柳眉舒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酒,小口小口喝起来。

        干涩冰凉的啤酒入喉,柳眉咳嗽一声,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啤酒实在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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