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逼你给我下药欺辱,还是逼你和陆昊笙狼狈为奸?”
他说:“我有耐心,我在你身边老老实实呆了一年。你戒心那么重,我已经一步一步来软化了,是你不听话,非要去撩拨陆昊笙。他打破了我的底线,我再不做些什么,就只能看着你和他夜夜笙歌、巫山已极。”
我放下手里的书,转过身看着他,缓缓说:“你要我听话,听的谁的话,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陆昊笙打破你的底线,你应该去强奸他,归根到底不过是你没有碾压他的实力,所以双方各退一步,共同来压制我。燕鸿雪,你口口声声为我好,实际上所有的行为动作都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如果有一点机会,你会立马把陆昊笙踢出局,你谁也不相信,你只相信你自己。”
“你又相信谁?你难道对谁就有过信任吗?”他挑起眉毛,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十二岁进薄公馆,我认识你的时候十五岁,薄公馆呆了三年难道你还是这么天真?你对薄灯冷冷淡淡,对你自己的生母和继父也从来不加辞色,你心里只有你早逝的父亲,我不装出样子你会放任我靠近你吗?你看似心肠柔软,实则最是心硬,稍有违逆你就立刻退远,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也是从小一句重话没听过,这一年在你身边如履薄冰,难道我就容易了?!”
我看着他眼神一下变得锐利,微微蹙起的眉头。他素来情绪掩藏得极好,今日这一长串说完,已经很是外露,不过几息之间也平静下去,一时静默。
“有过的。”
长久沉默之后,我突然开口,我们都知道我在回答哪句话。
一瞬之后,燕鸿雪的眼神忽然变得极为复杂。我很难用文字形容出那种复杂的神色,有一点后悔、又有一点惊愕和讶异,掺着隐隐约约的欢喜。他嘴唇动了几下,也没开口发出一个字,只是定定的看了我好几秒。
我站起身,想去洗漱睡觉,燕鸿雪却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扣在怀里,下颌放在我颈窝处,气息不稳地说:“然然,我们重来好不好,就当陆昊笙没有存在过。你喜欢的样子我还能继续下去,你把这一切都忘了,高考以后我保证解决陆昊笙,我们一起去T大,我——”
“覆水难收。”我很慢但很用力地摇了摇头,燕鸿雪就像是被突然抽去了力气,颓然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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