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庭院,白sE的围墙,围墙内有一些儿童的游乐设施。当初勤有翊来的时候,并没有多留意,全都是由部长去交涉,他只是随意逛逛看看,只有在部长听宏家夫妇在解说时,稍为听了一些,有关收容所有十多年历史,都是以战区儿童为主。

        本来当地人不来认同一对东方夫妇来此建立收容所,而後因为战争频繁,加上收容所的大多来自本国人,之後渐渐的形成一种默契,无论战争怎麽打,飞弹怎麽S,都不得伤害这里的一寸芳草,所以在战火漫天的世界里,收容所成了难得的净土之一。

        勤有翊很难想像,要不是堂哥的夫人,就是收容所创办人宏家夫妇的nV儿,他也恐怕不知道,在地球的另一端,会有这样的世界存在。

        宏家创办人宏愿远远的看到山坡下来两个人,他拿起挂在脖子的望远镜,一见到熟悉的人,便朝屋里喊着,「阿铃,阿铃,莫依回来了,莫依回来了!」

        一名微胖的妇人,四十多岁和蔼可亲的东方脸孔。她一听到先生的呼喊,将手上的碗递给身旁的志工,便开心的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她兴奋的穿过围墙,一看到军装的落花,热情的张开双臂拥抱。

        「你回来了,终於回来了!」

        落花刻意半蹲着身子,让保母妈妈抱满怀。

        紧紧拥抱之後,移开距离,捧着落花的脸颊,仔仔细细的观看落花有没有异样,是长大了,还是长高了,欣慰的观看一阵子後,便板着脸,狠狠拍打落花,「你这个臭小子,走也不说一声,担心Si我了!」越说,打得越狠。

        落花任由他打自己,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感受到家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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