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是个有福的。对老人家来说,女儿没了,外孙女就是心尖子,碰不得的。”
“可不是!但白家是在辽东郡啊,紧挨着突厥那边,冬天可冷,怎么这会子叫孩子去?”
“大山兄弟不是说了,他那岳父身体不好,怕熬不到明年开春。不过听说辽东那边,有钱人挺老多,还有不少军中大员。白家,肯定是大户人家。”
“呀,荼蘼一去,老爷子一高兴,这病兴许就好了。”
女人们东一句、西一句,春荼蘼认真听着,搜集着点点滴滴的情报。只可惜,聊八卦的人都习惯性歪楼,很快,话题就转到县令大人娶的第八房小妾的身上去了。
春荼蘼也不好多问,虽然好奇心给勾了上来,却也只能听着。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擦黑,来客们都回家去做饭了。男人们去吃酒席,家里还有老人孩子要侍候,白天只不过是借着春大山升官的事开了个邻里妇女大扒踢,白吃了不少果子点心,灌了一肚子茶罢了。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期间,东屋门窗紧闭,徐氏一次都没出来过。
春荼蘼收拾了正屋,又打扫了院子,这才转回自己的房间。还没坐稳,就听到大门响。算时间,酒席应该还没散,那么就是过儿或者小琴回来了。所以她歪在屋外间的的塌上,并没有没动。果然,片刻后过儿进了屋,手里拿着个荷叶包。
“买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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