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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要钱,是我们应得的润笔和茶水银子。我嘛,五千两。”说完,看了看梅状师。

        梅状师胆小,也知道自己本事不及春荼蘼。不只在大堂上,在律法上,就算在机敏上也是如此。比如,他就没看出范建的恶劣用心。

        所以,他犹豫片刻道,“我,三千两。”

        老徐氏一听也不哭了,跳起来骂道,“黑心肝的狗状师,我徐家所有家业,一年也就……”

        “闭嘴。”范建拦住他,虽然也心疼得要晕过去了,却咬牙道,“成交。”

        “还有。”春荼蘼却没完,“休妻,我们会找个好借口。无论是什么,你们都得认可,不许闹腾。反正徐家女已经有下家接手了,不担心再嫁不了。”

        “不行!”老徐氏叫。

        “行。”范建点头。

        春荼蘼笑得更寒,凑牢门更近,“还有最后一条。那就是:以后千万别惹我。如果不沾染我们春家半点,我会忘记徐家所有的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从此互不相识。但如果你们非逼我想起来这许多事,本小姐有本事让你们家破人亡,永世不得超生!”

        范建和老徐氏几乎同时怔住,被春荼蘼眼中的坚定与寒气冻得根本说不出话。春荼蘼却知道目的达到,拉着春大山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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