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不管闯府的人是何方神圣,都已经被治服。
“不是小凤。”春荼蘼长出一口气。外祖父也应该安然无恙。
再反过来想,自己是关心则乱了。小凤半夜偷跑,已经熟门熟路,夜叉武功那么高绝,也绝对不会被人发现。而且,他们的夜间方向感都非常强,瑶池贯月虽与凌花晓翠相对,却隔得很远,中间弯弯曲曲的小路无数,他们就算被府卫发现,也不会向那个方向逃。
但,她忽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白府的守卫这么严密,她夜里整出的动静,真的没人发觉?、
不过她没有时间细想,因为过儿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使劲往后拉她,急声道,“如果不是小凤,就是来了刺客。小姐站在高处、明处,不是给坏人当箭靶子吗?快躲在奴婢身后!”
春荼蘼好笑,全安国公府,只有瑶池贯月和凌花晓翠的守卫最严密好不好?再说了,她只是个女状师,就算平时得罪不少人,其中还包括罗大都督那种权臣,人家可也犯不着为了伤害她而玩调虎离山之计。计虽好,却是要几方配合。她?还不值得。
“好吧好吧,咱们进屋去,不站在危险的地方。”她妥协道,随着如临大敌的过儿回屋。
“要不要奴婢叫人去打听打听,看出了什么事?也好让外院那些侍候的丫鬟婆子活动活动腿脚。”过儿扶着她坐在床上,又倒了一杯温茶给她,“您大伯娘管家,为了显示善待您,拨的人手可不少。偏小姐是个不多事的,除了每天的洒扫,她们就没有事做了。饭菜都是奴婢亲自动手,或者去大厨房取,衣服是小凤浆洗。小姐的绣楼,奴婢都不让她们进来。这些都是近的事,奴婢和小凤可不放心交给她们。结果可倒好,她们现如今一个个都养胖了,再不动,胖成猪,等着年节好宰了吃肉吗?”
春荼蘼闻言又笑,“这时候正乱着,不必了,明天随你怎么支使她们,低调点就行。”
过儿应下,欢欢喜喜的。她是个小辣椒,嘴巴不饶人,可也是春荼蘼的开心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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