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凭什么,事实就是如此。白敬远不介意,春荼蘼不客气,所以她径直进了大书房。
意外的是,白敬远不在,看到桌上的茶还是温的,大约才走不久。春荼蘼犹豫了下,干脆就在大书房里等着。这个书房名符其实,真的很大,但没摆什么古董玉器,而是立了好几个大书架,上面放满了书,有的还是前朝的孤本。
这一点是春荼蘼佩服自家外祖父的地方,因为他老人家是真正有才学,不像很多权贵,书房的书全是摆设。她曾经问过,这上面的书,外祖父每一本都看过,实在很不了起。
不过她对书没什么兴趣,看到书桌边的绢缸里放着好多画轴,就拿出来看。真正的名家名作都不放在这儿,会放在锦盒里,摆在特殊的地方。这边都是普通名作,平时欣赏的,还有白敬远自己的作品。
春荼蘼随手拿出来看。
她不太懂琴棋书画,说白了,她最擅长的只有法律,其他方面真的没什么天赋。不过身在古代,看啊看啊看多了,也有几分眼力。可以说,白敬远的书画造诣很高,尤其是人物,寥寥几笔,却极为传神。
其中有一幅,画的是她在公堂上的样子,活灵活现。虽然不像照片那么真实,但她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能被外祖父入画,她还挺高兴,忍不住得瑟了一下,顺手拿起下一幅。
这幅画时间有点久了,纸虽然没有发黄,但墨色不新,应该是几十年的样子。画中是一名女子在舞剑,姿态和神色都极为传神,
令春荼蘼大为惊讶的是,这个女人她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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