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少nV的青涩和稚气,从北地归来的你,温婉柔顺中还有一种阙盛繁形容不上来的气质。

        不能像面对朝臣一样不假辞sE,也不能像看待妃嫔一样轻/佻孟/浪。阙盛繁不知有多少年没有和至亲这样独处着说话。

        他择了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奇怪自己竟感受不到一点兄妹手足之情,那些愧疚,都似乎带着下棋人对棋子的怜悯,或是男人对自己nV人的审视。

        阙盛繁常来看你,他看你的眼神令你如芒在背,好在日益繁重的政务让他无暇再顾及你,你整日待在g0ng殿里绣花逗鸟,还算惬意。

        直到追剿北方的军队传回消息,说是活捉了斛谷娄哥,阙盛繁这才又想起你。

        这不算什么机密,没过多久就在g0ng里传开了,也没特意避着你。年幼点的g0ng人都以为你在北地受尽苛待,特地将这件事在你面前提起来。

        阙盛繁今天的奏折批了一半,就见内侍吞吞吐吐,于是开口询问,“怎么了?”

        “回王上,姒宜公主在外求见”内侍犹豫了一下,又添了一句“公主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怎么不早些通报?”

        “公主说怕耽误您处理政事……”

        你进来时,双腿僵y得快要迈不动,嘴唇都被冻得发紫。你走到阙盛繁身边,径直跪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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