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那时还未分化,不明白怎么说着话,妈妈便奔溃地哭了。后来她也分化成了Omega,才后知后觉明白那天书房内奇怪的味道,是Alpha发/情时的信息素。

        如今妈妈也不幸离世,流莺才知道妈妈之前是这个叔叔的妻子,生下一个儿子后没几年,就跟他的部下,也就是流莺的父亲私奔了。

        流莺跟在宜家主背后进入宜家,还在奇怪,宜家主难道不恨妈妈吗?

        走进大厅,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旋转楼梯上的宜年。

        他穿得明明很随意,可站在那就是让人移不开视线,像梅花一样的气质,清高矜傲。宜年眉眼间几乎和妈妈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这样一双眼睛,妈妈看向流莺时温柔如水,宜年看向流莺时冰冷似剑。

        宜家主和宜年不是不恨妈妈,只是一个恨得内敛,一个恨得明显。

        流莺收回视线,低垂着头,松松挽着的头发跟着垂下来,雪白的脖颈上Omega的腺T散着若隐若现的蓝光。

        宜年痞气地T1aNT1aN后槽牙,觉得素未谋面的妹妹像个憨头憨脑的兔子,竟傻乎乎地将最脆弱的脖颈展露出来,引诱人磨尖獠牙咬上去。

        宜家主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宜年针锋相对地看回去,才又慢悠悠地上楼去。

        宜家主给流莺办了入学手续,之后流莺便不怎么能见到他了。

        偌大的房子里,流莺只和宜年朝夕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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