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捏着大腿,才有半刻清明。Omega和Alpha之间的x1引太过强烈,宜年的信息素又不加克制地释放,流莺生怕只在生物课本里看到过的发-/情期会提前到来,还是面对着同母异父的哥哥。

        “流莺?”宜年俊美的脸颊距离她只有十几公分。

        流莺狼狈地偏开脑袋,握住笔,暗自懊恼何必招惹宜年。“谢谢哥哥,我听懂了。”

        宜年笑笑,他从没觉得Omega和alpha之间的不对等是这么有趣。流莺明明对他刻意释放的信息素那么敏/感,却还故作正经地握着笔做题。

        “好,那你做,我看着。”

        流莺现在只想让宜年出去,可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连手指都软得快要拿不住笔,笔尖在纸上不受控地画着断断续续的线条,谈何做题?

        “不是说听懂了吗?”宜年站起来俯身双手撑在她两边,将流莺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好整以暇地看着流莺涨得通红的脸颊,“你觉得你的老师们会喜欢不懂装懂的学生吗?”

        “对不起……”

        她该怎么做,她该怎么做,流莺脑子里一团浆糊。

        宜年的声音格外温柔,像是在刻意引诱她一样。流莺鼻子一酸,情绪快要失控,她把手搭在宜年的胳膊上,带着哭腔跟他说“哥哥,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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