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格身上时不时释放的压迫X气息,你和他相依为命了这么久还是不习惯。你摇了摇时格项圈上的铃铛,“走吧,我们去吃东西。”

        时格目光幽深地看着你伸向他的手。他起身轻轻握住,他深sE的手背像是一副镣铐,铐在少nV莹白纤细的手腕上。脖颈处滋滋啦啦响着的电流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刺进皮肤后带来一阵sU麻的痒意,无声地警告着他。

        时格皱起眉,不悦地用舌尖顶顶腮r0U,他又没想伤害你,他只是……

        时格将你带到厨房,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好食物,还准备了一份给你。

        这就是为什么兽人宠物越来越受欢迎,同时兼有宠物和家政机器人的功能,套上项圈,就只对主人无b忠诚。你心不在焉地喝下一杯冰镇的酸N,以兽人宠物现在的稀有程度,时格没了你之后或许会有更好的主人。

        失明之后支撑你活下来的,无非就是报仇和重回乐团。如今重回乐团显然是痴人说梦,害你的人也已经Si了。你心里的那根支柱垮塌,高塔风化成沙,随即片刻间倾颓。

        x腔里空落落的,没有仇恨,也没有希望。

        你声音放得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时格,你想要一个新主人吗?”

        你没有等到时格的表态,只感觉到嘴角残留的酸N渍被一个温热的指腹揩去。

        你准备给时格挑选新主人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就先出了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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