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听了陶君兰的问话,顿时就笑了,伸手在她面上拧了一把:“你且将你那心放回肚子里吧。皇上怎么样,和我们宫人实在是没多大的关系。最多也就是宫中禁止饮宴三个月,穿素服三个月罢了。不过这些能有多大的影响?”
这样一想也是,陶君兰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于是就转了话题:“这一次皇后娘娘会不会为了祈福,再放些宫人回家?”
采鸢路过,听见这话便是冷笑一声:“放也放那些年纪大的,本来就该放出去的,怎么也轮不到咱们这样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绿柳不耐烦的挥手:“去去去,别用这腔调跟我说话,尖酸。”虽然口里斥着,可是语气却也不甚严厉,不过是笑骂一场罢了。
陶君兰出声劝说一句:“好了,她就是那性子,你何必呢。没得坏了情分。”
绿柳轻嗤;“她呀,这是没吃了亏,所以才不改。等将来吃了亏,看她改不改。”
陶君兰就在一旁笑,反正这些日子下来,她也习惯了这些。采鸢说话最是呛人,绿柳偏又喜欢和采鸢呛。不过这两个感情好得很,根本都不会往心里去。她做了几次和事老,也就见怪不怪了。
说了一阵子话,也该干活了,她便是起身去做活,结果路过熨房的时候,就看见文杏和陶芯兰两个凑在一起说话。不由得笑着摇头:文杏年纪也不大,性格却是天真,和同样天真烂漫的陶芯兰倒是能说到一起去。
夜里陶君兰刚泼了洗脸水,就听见云板敲响的声音,顿时一僵,凝神仔细听着,又暗暗数了。足足的敲了四下,正是丧音。
谁死了?陶君兰有些发懵,忙搁了盆进屋去,“这是——”
绿柳面色难看:“皇上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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