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陶君兰最在意的,自然还是李邺的情况。若是真的皇帝开始防备李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尤其是在这个关键头上。
李邺摇摇头:“这几日也不曾再召见我了。不过就算防备我,也未必会动我。既然他不动太子,那就自然是不会动我了。”
陶君兰苦笑一声:“那废太子怎么办?”处心积虑这么久,却没想到临了了却是皇帝成了太子的保护山。怪不得皇后没动静——只要皇帝一日不愿意打破局势,那就一日也不必有什么动作。这个时候,太子越是安分才越是安全呢。
李邺摇摇头,心里也有些烦躁:“怕是要搁置一段时间了。”他和陶君兰一样,都是觉得这次势在必行了。可没想到却是出现这样的变故。
陶君兰做的那些事儿,他也都看在眼里,所以心里也有些遗憾:“却是白费了你的功夫。”
陶君兰摇摇头;“怎么会白费。今日不废太子,总有一人要废太子的。这已然是成了必行之事。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就不信,太子将来还真能继续去坐那位置?民心不服,再名正言顺又如何?终归是不行。”
皇帝若是但凡还有些理智,那么即便是到了最后,他肯定还是会废太子,另立新君的。
“不过,咱们这次被算计,只怕皇上知道了外头的传闻对你更加猜忌。”陶君兰想起外头如今的传闻,叹了一口气神色微微凝重:“我想来想去,却是只有一个法子可缓解。”
李邺与陶君兰对视片刻,便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便是自己说出了这个法子:“替太子求情。”
陶君兰点点头。这个时候,为太子求情一则是表现出端亲王府对皇帝的臣服顺从,让皇帝知道不管他如何决定,端亲王府绝不会有怨言和异议。其二则全是全了兄弟情义。毕竟虽说是竞争对手,可是别人一想到太子和李邺的关系,首先还是想到的是兄弟。
既是兄弟,在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落井下石。哪怕就是静观其变也是有些不妥,显得太过冷漠,无动于衷了。
有时候对百姓来说,或许说政绩能力都是次要的。首先还是得有情才好:不管是父子之情,兄弟之情,传在百姓耳朵里,总归是一段佳话。无形之中肯定会让百姓更多几分向往和推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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