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陶芯兰带着哭腔的委屈叫喊,陶君兰心里也如同针扎一样的疼起来。当即便是加快步伐,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握住了陶芯兰的手柔声劝慰:“姐姐在呢,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陶芯兰泪眼朦胧的看着陶君兰,心里越发委屈:“姐姐,姐姐。”
“我在,我在。”拍了拍陶芯兰的手,她又抽出帕子爱怜的替她去擦额上的冷汗,“都是这么过来的。我生拴儿的时候,也疼。直到生明珠的时候,才不那么疼了。”
事实上在陶君兰来之前陶芯兰已经折腾了许久了,不然产房里的血行为也不会这么浓厚。陶芯兰心里是有些害怕的,之前也就罢了,如今最疼爱她的姐姐来了,又这么柔声哄着她,她自然也就不那么坚强了,哭着问:“我会不会死?”她是真怕。
毕竟,没生过孩子的,哪里知道生孩子到底又多疼?且陶芯兰这个和瓜熟蒂落不一样,属于要硬生,那种煎熬肯定比瓜熟蒂落的时候更可怕。
陶芯兰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
就是陶君兰此时心里也是担心着呢。不过为了宽慰陶芯兰,她便是故作嗔怪的气恼拍了陶芯兰一下:“胡说什么?你见谁生孩子就没了?你只是早产一些时日,不打紧的。这么多太医,你怕什么?信口胡说也不怕不吉利?”
陶君兰说得笃定,陶芯兰心里自然也就信了。毕竟陶君兰是她从小依赖到大的,在她心里比娘都更亲厚几分,所以陶君兰这样说,她丝毫也没怀疑。登时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不那么害怕了自然也就觉得好受了许多。有时候其实觉得很痛很煎熬,更多是因为害怕和恐惧罢了。如今心情一放松,也不觉得那么疼了,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
陶君兰见了,心里微微放下了几分,心道幸好自己来了,不然的话陶芯兰还不知道怕成什么样子呢。这般想着,她又问产婆:“太医怎么说的?可开了药方?”
产婆此时也是满头大汗,一则是紧张,二则是因为天气着实热。听见陶君兰问话,便是忙抹了一把汗回道:“已经开了药了,是催产药。刚喝下去没多久,估摸着还有会儿就该起作用了。三奶奶只要留着力气等着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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