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做法,叫人心寒。
红螺轻声叹了一口气:“太子在太后跟前服侍。”
陶君兰想了想,便是道:“去将拴儿和明珠带过来,再让人准备轿子,我要去看看太后。”之所以要带上明珠和拴儿,也是想着太后或许看见了这两个心情能好一些。
红螺自然是不同意:“太子妃怎么这般胡闹?您现在如何能出去?太医也说了,您这伤口不能见风。不然以后落下了头疼的毛病可怎么办?”
陶君兰笑了笑浑不在意:“不是包着呢么?你再拿个抹额给我戴上,还怕什么?”
“不行,太子说了,不许您胡来。”红螺皱眉将陶君兰的被子死死压住,不许陶君兰下床来:“这事儿说给太子妃您听,可不是为了让您冒险的。太子说了,这不过是让您知道宫里的情况,免得什么都不知道心里不踏实罢了。一切都有他呢。”
陶君兰被红螺这样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不过她也知道红螺这是为了她好,自然也不会去怪罪红螺,只道:“你这般拦着我,才让我心中不安呢。太子是有能耐,可是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和我们一样是血肉之躯,并无什么不同。他一样会累会疼会不痛快的。”
有一句话陶君兰没说出口,是她觉得李邺同样也需要有个人作为他的依靠。作为夫妻,她自然是对这个事情当仁不让了。
李邺让她放心依靠他,他又何尝不想让李邺在累了的时候难过的时候也有个人可以依靠?哪怕什么都不能忙他做,劝劝他,陪着他一起难过一会儿,那都是极好的。
只是这话太肉麻,却是不适合说出口。陶君兰诚挚的目光到底让红螺迟疑了起来,若不是陶君兰有伤在身,只怕红螺此时早已经松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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