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兰摇摇头:“别忘了,一会还有大夫要来呢。总不能请了人过来又不见就让人回去了。”这不仅是没有礼貌的,而且也让人觉得她太傲气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丁嬷嬷这才想起了这回事儿来,也难为陶君兰还记得。当下也不废话,只出去吩咐厨房熬一碗定神宁心的茶来。又让丫头们一概不许议论端王妃刘氏怀孕的事情,这才算是作罢了。之所以不让议论更不让提起,也是怕陶君兰听见后心里头不痛快。虽然不提起不代表就能忘记,可是不提总要好些不是?
而且,此时丁嬷嬷也在心里祈祷——希望沉香院也尽快传出好消息。
其实按照李邺的“努力”程度,陶君兰怀孕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只是谁也没想到,反倒是极少和李邺在一处的刘氏,会抢在前头。丁嬷嬷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人算不如天算。想了想又觉得,改天劝陶君兰去庙里求一求送子观音许个愿也是不错的选择。
大夫倒是来得也不算慢。至少没让陶君兰等太久。
大夫显然是有些年岁了,胡子头发几乎都白了,走路也有点颤巍巍的。旁边一个小童儿小心翼翼的扶着,挎着个大药箱。
见了大夫这幅样子,陶君兰自然也不可能再摆着侧妃的谱子,忙拦住了大夫的行礼,笑着让那大夫在自己对面坐下了:“大夫快坐。”不管怎么说,对于年长者,总该多尊敬几分的。
陶君兰态度和气,那老大夫自然也是喜欢,笑容满脸的捋了一把胡子,让陶君兰将手放在了诊脉用的小枕头上。
陶君兰将手放上去,红螺忙将准备好的一层娟纱帕子盖住在了上头——虽然大夫年迈,可是总归还是要讲究讲究的。盖上一层纱,也就不算直接接触到了肌肤。这也是规矩。
老大夫倒是见怪不怪了,毕竟常年游走在贵族门阀里头,知道越是权贵,就越是讲究的道理。当下待到一切都准备好了,他这才将手指轻轻的按住了陶君兰的脉门。
“夫人是想治病还是调养身子?”趁着把脉的功夫,老大夫出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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