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在听完这话之后,面上的神色变化已经不能用精彩两个字来形容了。那种绝望和怨恨,即便是不用言语,也能让人深刻的感受到。
如果彩月的目光有毒,那么刘氏肯定已经是已经毒发生亡了。若彩月的目光有实质,能伤人,此刻刘氏必然已被千刀万剐。
陶君兰唇角一翘,望着彩月缓缓笑了,目光有些得意,仿佛无声的再说:瞧,我赢了。
彩月在看到陶君兰的目光时,登时脸色灰败,也不去看刘氏了,缓缓低下头去,身体筛糠一般的抖了起来。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同时,可她的唇角却是不可抑制的扯出了笑的弧度来。
“哈哈,哈哈。哈哈。”彩月最后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声音苍凉,每一个发出来的声音都仿佛在泣血。带着无尽的嘲讽味道。
“你笑什么?”刘氏猛的呵斥了一声,面色沉沉的吩咐紫玉:“去,把她的嘴给我堵上!这个时候,她还不知悔改,反而如此张狂!看来是罚得轻了!”
紫玉自然明白为什么刘氏这般急切的要将彩月的嘴封住,事实上,这会子她背后因为心虚而冒出来的冷汗,早已经是浸湿了层层叠叠的衣衫。被夜风一吹,凉飕飕的说不出的难过。为了不给彩月再说话的机会,紫玉几乎是立刻就扑上去,一把捂住了彩月的嘴巴。
见了紫玉这般急切的做派,和刘氏略显得心虚的样子,陶君兰在心里悄悄的嗤笑了一声。
许是看见了陶君兰这般悠然看戏的样子,刘氏的语气有些不太好:“陶氏,这样的人还留在府里做什么?还不快赶紧叉出去?”
陶君兰唇角一翘,冲着刘氏缓缓笑了:“王妃别急,还有些话我还没问清楚呢。比如,这药是哪里来的,有无同党,总是要问清楚的。”悄悄给红螺打了个眼色,红螺便是笑吟吟的上前去拉住了紫玉,笑道:“紫玉姐姐跟我去边上罢,这种事情要做也让那些婆子去,免得脏了我们的手。”
紫玉紧紧的捂住彩月,却是不肯松手。
彩月突然用力的挣扎起来,面上也渐渐浮出了红色。那双眼睛,更是似乎在向人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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