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只觉得心都抽疼了。忙掏出帕子亲自给拴儿擦眼泪,又哄道:“不疼不疼,一会儿擦了药就好了。你不是想要你八叔的鹦鹉?我让他给你。不哭了啊。”
八皇子的鹦鹉是一对雪白的珍稀品种,会说许多话,就带过来一回,拴儿见了就舍不得让八皇子带鹦鹉回去了。好说歹说才让他丢开了,如今太后倒是好,一张嘴就将八皇子的鹦鹉许了出去。
陶芯兰心里哭笑不得,面上却是依旧淡淡的。
太后将陶芯兰的反应看着呢,见状便是心道:只怕还另有隐情,只是陶芯兰却是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了。
一时太医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先给姜玉莲看了——主要是姜玉莲表现得太严重了些。
看着姜玉莲那样子,太医即便是没诊断出什么,也是不好直接批死了,便是含糊道;“倒是没有大碍,约莫是情绪激动惊了一下胎。不过这会子已经平稳了。至于脸上的伤痕,擦点药注意些,也不碍事儿。”
太后一听这话,便是也放了心,又让太医赶紧给拴儿看。
对拴儿太医便是更认真了几分,仔细诊脉不说,还问了许多。最后才松了一口气:“倒是也没有大碍。脸上这点伤,上不上药都行。”
太后不相信:“拴儿平日也不是什么怕疼的,怎的今日倒是哭得这样厉害?”
太医被问住,一时半会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憋得额上的汗都下来了。最后只能依照臆测给出一个回答来:“约莫是觉得委屈了?”小孩子突然被人挠了,肯定心里委屈。哭闹一下也是正常。
太后琢磨了一会儿,倒是接受了。随后就将太医打发走了。
不过前脚太医刚走,后脚皇帝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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