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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这人是上头有人罩着的。而且,肯定也不是什么管事太监之流的:奴才就是奴才,还能越过主子去?也就是宝船太监那样日日在皇帝跟前服侍的,和皇帝有深厚情分的稍微不同一些罢了。

        既然派了人去问,陶君兰和李邺也不着急,就索性坐在原地等着。陶君兰更是趁机问了一问府中最近的情况,又处理了一些事情。

        李邺则是慵懒的坐着,把玩一只翡翠雕的碧绿葫芦,看上去十分的漫不经心。只是陶君兰心里却是明白,这人实际上心里也不知盘算什么呢。

        不过三盏茶的功夫,沛阳侯夫人就派了四儿子杨振宁过来了。

        “四哥。”陶君兰笑着迎了上去,又让杨振宁坐了自己的位置:“为了这点小事,还让四哥跑一趟,真是不应当。”

        杨振宁来之前是得了父母的嘱咐的,因此当下便是立刻笑着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这事儿父亲和母亲也是知晓了,不过是个奴才,仗着自己是母亲的陪房就这般猖狂,纵然妹妹你不打杀了他,送回沛阳侯府也是要打杀了的。”

        杨振宁一说这话,登时赖大就抖了起来,一开口都带了哭腔了:“四爷,奴才不是故意的呀!奴才罪不该死啊!这马惊了,奴才如何能预料?”

        那意思,分明就是在指责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了,草菅人命了。

        陶君兰看了杨振宁一眼,但笑不语。

        杨振宁却是怒目一瞪,连声冷笑:“好一个不能预料。我问你,府中拉车的马,都是训练有素的老马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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