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兰在旁边服侍的时候,倒是也听了几耳朵。
这日王如说起了今日早朝议了京城府尹一事。
陶君兰也是有些感兴趣——李邺说过,打算让陈大人的门生古令之将现在那个替换下来。也不知如何了。
不过显然这事儿不是一两日就能定下来的,王如说,纵然弹劾的人不少,可是因有衡国公一党说好话,这事儿到底是僵持住了。
而皇帝,却是没表态。
李邺想了想,吩咐王如:“将府尹贪墨的证据送去他发妻娘家府上罢。我记得府尹的发妻是被小妾逼死的?从那之后,亲家可都成了仇家了。”
陶君兰顿时讶然,好奇问道:“这京城府尹胆子那样大?竟敢宠妾灭妻?”
李邺嗤笑一声:“不仅如此,这位府尹还强抢了美男子做他的**呢。险些闹出了人命,不过最后被压下来了,没人敢闹大罢了。宠妾灭妻还算是小的——你却是不知道,如今他的继室却是衡国公府分支的庶出女儿。”
顿了顿,又神秘道:“听说,前头发妻拼命生下来的儿子很是不受宠,比起庶出的儿子更受苛刻。”
陶君兰听了,不免有些义愤填膺:“这人也太没良心了。何以为人子,为人夫?真真叫人不耻。”
李邺似嫌说得还不够多,又道:“外头甚至有人传闻,说府尹发妻其实并非是被小妾逼死,而是被府尹毒死。就因为他想和衡国公府搭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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