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兰见沛阳侯夫人这幅作态不像是作假,只是却也不确定,便是道:“二位妹妹在这里也是拘束,且去院子里玩耍罢。”
这是要打发人走开的的意思。沛阳侯夫人约莫猜到了几分,当下便是微微一笑看着两个庶女:“你们去罢。”待到二人都退了出去,沛阳侯夫人这才点破心中的疑惑:“莫不是你这个做姐姐的,竟是要给自己妹妹说亲?”
陶君兰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待到将沛阳侯夫人弄得一头雾水了,这才道:“我听闻左家有意和沛阳侯府说亲,特地过来问问。若是没有,我倒是也有个人,想在母亲跟前提一提。”
这一声母亲,自是为了表明她和沛阳侯府的亲近。
沛阳侯夫人却是一脸震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的却是不知道?”
陶君兰也微微露出几分诧异来,看住了沛阳侯夫人:“怎么会?这消息是从汾阳侯府左家流传出来的消息,应是没错的。”真话显然是不适合直接说的,所以她就干脆扯了个慌。至于她怎么会知道汾阳侯府的事儿,显然却也是不必要解释给沛阳侯夫人听的。
况且,这个时候显然沛阳侯夫人也不在意这件事情。她的心神完全是被陶君兰说的事儿给吸引了过去。
别说沛阳侯夫人一脸震惊,就是四个儿媳妇也俱是一脸的惊诧。
陶君兰面含浅笑的一一丛众人面上扫过去,最后也是挑眉惊讶:“怎么母亲果真不知此事?”
沛阳侯夫人回过神来,语气断然又果决:“此事定是谣传!否则我怎么的竟是不知?”
这时有人倏地开了口,语气带着几分迟疑:“莫不是那日衡国公老夫人将二位妹妹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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