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不少的世家大族一力主张要出城剿灭这帮匪寇。这个消息,也得到许多百姓和商贾的支持。
毕竟,是匪寇还是流民,一眼便知。
陶君兰觉得有些过了,对方毕竟什么也没做,如此一来就下了定论,就要将人直接定了死罪,的确是有些太不仁善了。若真这么做了,不但失了民心,将来也是个万古骂名。
李邺的意思是也再等等看。可是奈何现在世家大族都是这么一个意思,几个人的声音落在里头,就好比是泥牛入海。
为了这个,李邺连吃饭的胃口也无,兀自沉吟。
陶君兰也是受了他的影响,胃口全无。
主子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下人?一时之间整个府里的气氛都是有些低迷。就是一向闹腾的拴儿如今也是安静了许多。
夜里躺在床上,二人俱是静默无言。
陶君兰到底是忍不住开口:“果真就没有其他法子了?”
李邺没吱声,摇摇头。
“若是有法子区分开流民和暴民呢?暴民许是该死,可是城外那些人,也并不全都是做了坏事儿的,纵然做了,也并不一定是自愿的。更多的还是被逼成那样的。”陶君兰叹了一口气,徐徐言道:“天地不仁,人也是没法子。但凡能在家乡养家糊口,他们也未必会千里迢迢来京城。”
李邺苦笑一声;“可要如何分?都混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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