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如此心疼她,难道她就不该也心疼他?况且她能替他做的也只有这些。
抛开李邺不去多想,陶君兰又问起秋宜苑的情形:“那头可有什么动静没有?可做了什么打算没有?”
红螺摇摇头,一面答话一面将茶盅递到陶君兰的手上:“瞧着没什么动静。倒是王爷回来又走了之后姜侧妃亲自过来了一趟。不过知道王爷走了后,也没多留。更没多说什么。我瞧着那架势,想必是想问问王爷的意思。”
陶君兰点点头,心知肚明这是姜玉莲的确是心里发慌了。她忍不住哂然一笑:这个时候慌还有什么用?其实说白了也就只有两个选择,走还是不走罢了。有什么可摇摆不定的?说来说去,到底还是姜玉莲自己想多了。若非如此,如何会迟迟下不了决心?
不过,她也不打算去管。还是那句话,她做得越多说得越多,只怕姜玉莲也就想得越多。所以何必呢?她也就不去参合了。
“顾家那头若是派人来接顾惜小姐,就妥妥当当的将人送回去。也不必挽留了,只说以后再接了她过完玩就行了。”陶君兰估摸着瘟疫这事儿一旦传开了,顾家肯定不放心顾惜留在这里,必是要派人来接的。
红螺一一应了。
二人又说了一阵子话,陶君兰这才又重新睡下了。待到陶君兰睡下,红螺这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屋里的烛火都吹灭了悄悄的退到了外间。仔细的嘱咐过了守夜的宝云这才回了自己屋了睡下。
而此时,皇帝的书房里却是灯火通透。不只是李邺在,还有陈赋,陶静平以及其他几个皇帝信任的年轻臣子在。
皇帝的眉一直是拢着的。手上捧着茶盏,却是半晌也没喝一口。
李邺和其他人也俱是如此。
屋子里一片静默,气氛是压人的逼恹。好几次有人想开口说话,可话到了嘴边却还是又重新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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