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兰自然是听得出来姜玉莲这是在影射自己平日里不过是装腔作势惺惺作态的摆出和善样子,实则根本就是狠辣无情。她笑了笑,面色不改:“和善是一回事儿,可规矩又是另外一回事儿。总不能因为我和气,就要容忍了她们一次次的犯下发错罢!你且看看王妃都是什么摸样了?我如何还能心善下去?倒是姜侧妃你,管家的时候不也是不像平日那般和气好说话了?”
这话算是反将一军,登时就让姜玉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陶君兰见状唇角一勾,便是叫人将那丫头拖了下去。姜玉莲到底是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的,手段还嫩着呢。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段数,根本不够瞧。
说白了,她如今哪里还会在乎那一点点的形象?只要能管好了端亲王府,只要人人都服气不闹事儿,那不比什么都强?再说了,她这哪里又算得了是苛待?逢年过节,端亲王府赏的东西和银子比起其他府里可是多了好些。若这些都不能让人说她几句好话,那岂不是不如喂狗?
姜玉莲悻悻的站在一旁不出声了:出声也没用,此时刘氏还晕着没醒,李邺也没来,屋里除了几个丫头也就只有陶君兰了。还不如不出声的好。
陶君兰也没再理会姜玉莲,仍是叫人开了窗户透气,然后便是坐在床边上等着太医过来——没法子,刘氏都这般了,她总不好走的。至少也要等到太医过来诊断了之后再说。若是情况严重,少不得还要多操心些,多过来几日。
至于为何要坐在窗户边上——满屋子里也就只这里的气味要淡一些了。
说实话,这股味道真是不知从哪来的,按说屋子里就算不通风也会日日扫洒,哪里会如此?
“王妃的病症除了今日这般,平日可还有什么没有?”陶君兰招手叫来另一个小丫头,压低声音问道:“还是说,你们平日屋里都不扫洒?”
“却是日日都要扫洒的。”那小丫头回道,声音压得更低:“这味儿也不知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熏香也压不住。有人悄悄议论说,是王妃身上传出来的味儿。”
陶君兰皱了皱眉:“这味儿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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