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染上瘟疫,王妃的病,又是如何?”陶君兰微微皱了眉,十五日,也不长,算是迫在眉睫了。
徐太医面上浮出一丝红晕,艰涩的开了口:“王妃患的是妇人病,已是十分严重了。想必陶侧妃您也闻到了屋里那味儿——就算没有瘟疫,好好调养着,其实王妃最多也不过还有三两年的功夫了。内里衰败了,再怎么调养也不过是拖时间罢了。”
陶君兰也有几分尴尬,轻咳了一声没再说刘氏的病情,只又问:“不知徐太医对疫病了解多少?”
徐太医一怔,随后摇头:“了解不多,这一次的疫病和之前的并不相同,所以这才一时半会儿的谁也没法子。”
“端亲王府里的情况你是知晓的。”陶君兰沉吟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照着这般下去,端亲王府只怕最后都没几个人能活着出去。我的意思是,你尽管开方子,多试验几种,哪怕是下药猛一些也不打紧。”府里如今发病的人这么多,哪怕是用来同时试药也是尽够了。
倒不是她狠心,而是既然已染上了瘟疫,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就算治不好被毒死了,那也不过是提前几日的功夫罢了。
而话又说回来,万一就试出来了?那不仅是救了端亲王府的人,更是救了不知多少灾民!哪怕是背着骂名,她也愿意一试!
当然,要说她没有私心那也是不可能的。她又如何舍得李邺,如何设的一双儿女?为了这些,就是让她亲自试药她也愿意!
徐太医被这话震住了,好大一会儿才嗫嚅迟疑道:“这……”
“你可是不敢?”陶君兰微微挑眉,带了几许嘲讽。她这是故意用了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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