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兰心底一黯然——她其实也不想说这些,可是不知怎么的却是不由自主将话题拐过来了。当下自嘲一笑:“好,不说了。”
可不说这些却又仿佛都没了话题,半晌李邺才轻声问了一句,打破了静默:“你这几日过得好不好?”
陶君兰下意识便道:“好,怎么不好?除了不能出去不能见你,其他的也没什么。毕竟家里还是我做主,谁敢给我气受不成?”
李邺听了这话,心里却是越发疼得厉害,却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陶君兰又开了口:“你也不必太担心我。只管好好的,过希望时日咱们也就能见面了。今日也就罢了,只是以后却是不可再有这样的行为了。你这般直接过来,万一碰到了什么染了瘟疫的人,那可怎么得了?府里如今都指望你呢。”
她虽知道这样说必然会给李邺压力,可是她不这么说,李邺说不得明儿晚上又会来。这样哪里能行呢?甚至于为了让李邺不再来,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将刘氏的事情说了:“王妃这次染染得蹊跷。怕是有人故意为之。我猜是皇后——你心里要有个准备。”
李邺倒是还没想到陶君兰居然已经猜到了,当下除了震怒之外,倒是还有些茫然失措。半晌他才叹了一声:“我也已是猜到了。”
他心里也是对刘氏十分恼怒的,于是便说了一句重话:“刘氏死后,不必风光大葬,更不许入祖坟。她不配。”
“你知道刘氏是自愿染上瘟疫的?”听他这么一说,陶君兰倒是微微一惊。
李邺唇角嘲讽一勾:“原来还是自愿的。”他不过是觉得刘氏讨厌不愿意死了还天天见到她罢了,却没想到刘氏居然还是自愿的。
好个刘氏!好个吃里扒外的端亲王妃!好个能干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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