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同知偷了个空,急吼吼的跑到了后衙的住宅之地。
“你说什么?宴会还在继续?”
刘守友的脸色难看的很,声音阴冷的盯着沈同知,仿佛要将他活活瞪死。
“这……知府大人,寿王殿下不走,执意要继续开宴,下官拦也不住,只能随他去了!”
沈同知情知知府大人还在气头上,只得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却是把所有的责任都直接推到了朱常洛的头上。
“哼,竖子,小儿,安敢如此欺我?”
不料如此一说,刘守友的脸色却是更加扭曲,愤怒的拍着桌子说道。
实际上,今天的宴会本就是刘守友给朱常洛的下马威,他在这平安府作威作福惯了,民政上有沈同知管着,至于刑名方面,刘推官虽然是个臭脾气,但是却也有两把刷子,所以只要他不过分,刘知府也不跟他计较。
至于最让所有官员头疼的税赋问题,自家兄弟每年都交的足足的,虽然这其中少不了给自家一些好处,可刘守友自以为这种事情哪里没有,若不是为了给自家谋利益,当这个官干嘛?
何况自己的出身,已经无望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了,何不舒舒服服的当个土皇帝来的轻松愉快?
可谁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刘守友的知府当得好好的,这平白无故的,这平安府就成了这位寿王殿下的封地,想也知道,有了这么一尊大佛,自己土皇帝的日子肯定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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