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朱常洛面上笑意越发浓厚,道。
“这么说来,元辅让衷总宪和盛讷,刘元震去处置此事,想必也定有深意了……”
王锡爵倒也不客气,点了点头道。
“不错,此次扣阙的重点在于二人,右副都御史周嘉谟,工科左给事中张问达,周嘉谟是老夫有印象,总督两广军务兼巡抚广东,年末回京述职,老夫虽不知他为何贸然扣阙,但身为副都御史,总要给衷总宪几分面子,而张问达乃是万历十一年进士,他和吏部左侍郎刘元震是同乡,让刘元震去劝他,最为合适,至于剩下的……”
王锡爵说的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朱常洛也识趣的再添一杯。
“剩下的那些,老夫亦有印象,没有记错的话,翰林院编修韩爌和庶吉士刘一燝都是万历二十三年进士,他们的座师,便是詹事府詹事盛讷,何况,盛讷虽是詹事府詹事,但却还掌着翰林院事,由他去处置最合适不过!”
朱常洛听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王锡爵这看似随口的安排,竟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果真不愧是老狐狸。
不料王锡爵说完之后,脸色却是突然变得凝重起来,道。
“说了这么多,殿下可看出了,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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