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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绣坊没有人再管她,彻底解放了天性,这般性子在绣房的姑娘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恒娘将这些看在眼里,便提醒了一两次,让毛翠翠融入到绣坊的生活中,和众人吃一样的用一样的。

        毛翠翠则是当面答应背后依然我行我素,至于恒娘的话便左耳进右耳出了。

        她在绣坊里的生活就如同大小姐来体验生活一般,前些时日和她关系不错的纳锦绣佛也不再理会。

        毛翠翠主动和纳锦、绣佛说过一次话,看见二人的态度便知道了最近绣房的趋势,为了不自找没趣,因此她除了主动问穿针问题,便不会主动的和旁人有交流。

        别人孤立她,她也坚强的孤立绣坊里的众人。

        抱团孤立对她不起作用,反而让她彻底忽视了身边还有同门,整个绣房对她来说,只有她、恒娘和食堂厨子。

        这一日,毛翠翠早早的起床,对着镜子带着金耳环,对着众人道,“听说有人想在我柜子上泼粪,让我不能再穿我的衣裳和戴首饰了。”

        众人顿时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毛翠翠说的轻松,但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万一泼粪的手滑了泼洒了,或是破错了床位,岂不是要遭受无妄之灾了,赶紧整理着值钱一点的无什。

        毛翠翠继续说,“若是想要泼粪总不能现拉,那点量恐怕也不够,只有从茅房中端上来才可,而我的床位又在屋子的最里面,定然经过各位的床位,这几日你们得有心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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