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理解周寡妇会脸红,在前世她小时候,有些迂腐的人也对打扮的姑娘抱有偏见,她娘也只能偷偷臭美一下,亮红色根本就不好意思往嘴上涂。
“你觉得我的胭脂定价多少会有人买?”
周寡妇这次认真了起来,“我觉得你可以卖九文左右,比货郎便宜一文就够了。咱们村中的臭男人臭女人多着呢!定然会有不少的人卖。”
“我考虑一下这个价格。”
周寡妇又道:“每次有货郎来村里,村中的姑娘们想买胭脂的时候,就有人说我嘴巴红得喝了鸡血,脸红得年画像娃娃样,大姑娘小媳妇们脸皮薄,都不敢光明正大买,买了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涂了,涂了还要将颜色给摸浅,我看了都心疼她们钱。”
“确实是糟蹋了钱。”毛翠翠觉着若是日后村子里的姑娘购买她的胭脂,那收入也不错了。
“你送我的胭脂就算不小心手重了,也不会红得吓人,薄涂一层很自然又衬托人,这些小姑娘一定很喜欢。而且你比货郎的胭脂盒子大一些,并且价格高还要低上一文的价格,肯定会选择买你的胭脂。”
“谢谢周娘子,我若是顺利将胭脂给卖出去了,明日又来帮你打扫鸡圈。”
提到鸡圈周娘子就开始长吁短叹,“都怪我虚荣心起来,将双黄蛋带回去给爷爷看了,结果蛋被爷爷留了下来,若是还给我,我可以五两银子一个,那就是十五两银子啊。”
“卖五两银子一个?”毛翠翠惊呼:“去哪儿卖这么高的价格?”
她可是有几百只的母鹅,五两一个那可不得了啊,岂不是好日子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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