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翠翠一边走,一边将十文铜钱拿在了手里,“我知道表叔是个实诚人,在表叔面前我就实话是说了,其实我对那些整日往我面前凑的人深恶痛绝,尤其是毛茂德,表叔你也有同感吧!”
毛兴勇点点头,“其实我也看不惯毛茂德的作风,我就不明白了,他明明比我还废物,就因为我爱喝酒他就能任意嘲笑了。”
“我也见不惯毛茂德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毛翠翠将十五文放在桌案上,“这是你们昨晚的工钱,你帮我发给同行的人!”
“十五文?”毛兴勇拿在手里习惯性的掂了掂,“可我们不止十五人啊!”
毛翠翠相信能欠钱不还的人,胡搅蛮缠的功夫定然了得,“我昨日又没在哪儿守着定有人偷懒没有干活,又不是每个人都得给他们发工钱。”
毛兴勇忽然有点心虚,他昨日干的那点活计细算下来,恐怕连一点咸菜都领不到,脸色变了变,“那你是什么个意思?不过是一文的工钱罢了,难道还要仔细的调查?”
“这倒不用,我相信表叔的为人,所以才将工钱全部交给你。”毛翠翠笑了笑,“钱在你的手里,给谁发,给谁不发,发多少都由你决定。”
“你可是说真的。”毛兴勇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方才不是说了吗,昨夜我不再现场,那些人干了活计我也不清楚,表哥当时在,定然知晓那些人可以领多少工钱了。”
“对、对,昨夜我就格外的留意了,那些人干了活我一清二楚,交给我没有问题。”毛兴勇大喜,若是最后省下个十文,他可以去镇上买一坛不掺水的浊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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