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娘有些不悦的拉着绣佛的衣袖,“我方才叫了你好几声了怎么不理我?”
绣佛不擅长和人发生矛盾,支支吾吾,“我,我…”
“是不是因为上响的事情,我已经说了不是故意的,还专门出去给你买了檀香,还记在心里?”贝娘语气倨傲,态度却很诚恳。
毛翠翠按照方才答应过绣佛的说辞,走到了绣佛的身后轻轻的推了推:“还楞在这里干嘛走了,吃了晌饭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别再这里浪费时辰了。”
“你干嘛啊”贝娘将绣佛护在身后,“你为什么欺负绣佛?”
“我哪里欺负人了,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毛翠翠深知吵架的时候要将主动权握在手里。
“我…我,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刚才你明明就推了绣佛,还让他去干活。”贝娘恼怒。
毛翠翠学着贝娘的样子,“你…你,你平白无故说我欺负人就是冤枉我,我找绣佛一起干活管你什么事情。”
“你是恒娘最后收的徒弟,对待师姐应该恭恭敬敬,你方才对绣佛那般凶,敢对穿针引线凶吗?”
“你又不是我的师姐凭什么教训我。”
毛翠翠说完瞪了一眼安心躲在贝娘身后的绣佛,在食堂扫视了一眼便看见恒娘的徒弟差不多在一起吃着晌饭,走了过去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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