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刚清醒那会儿,表达过,阮思佳如果是个男性,她不介意以身相许。
阮思佳则冷酷地掏出一道数学题:“竟然知道了以身相许这个词,来,把这个做了。”
那时,樊星连识字都费劲,好在没有摔到脑残,过了几周,她就把隐藏在犄角旮旯的小学知识搜刮起来。
但做到高中函数,她就缴械投降。
一种被数学支配的神经痛开始在脑壳里一抽一抽地跳。
这刻在DNA里的熟悉的感觉,唤起了痛苦的肌肉记忆。
更别提大学里的微积分课程。
樊星对自己的身份做了几种猜想,但她不得不承认,她也许,可能,大概,真的不是个学霸。
这可太遗憾了。
她默默在身份清单上把“数理天才”俩字划掉。
但是没关系,还有“文学天才”“艺术天才”“抬杠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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