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似笑非笑地睨了眼自己守在旁边的小厮。

        小厮茫然地对上他的视线:“殿下,怎的了?”

        仇夜雪轻捻了下手指,不动声色地望着祝知折。

        祝知折笑了声:“没事,只是忽地想起你眼睛好似不太好使。”

        莫名在外人面前被训了一通的小厮更是迷茫。

        鸦青低垂着脑袋站在仇夜雪身侧,按照规矩垂放在身侧的手有点紧绷。仇夜雪倒是淡定得很。

        祝知折直接喝掉了那杯茶,随后径直就起身,不再过多停留:“这茶不错。”

        他笑吟吟地,却意有所指:“都说岁南山水养人,今儿我也见识到了,世子果真是个妙人。”

        仇夜雪挑起唇,已经强撑不起的眼皮微微耷拉着,将那双桃花眼拉得狭长又勾人,因为病着而微哑的嗓音都在那双眼下成了暧色:“殿下过誉了。若是殿下喜欢,日后随时来,我这儿茶不是最好的,酒才是。”

        他散漫的语调,活脱脱就像个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弟:“茶多没劲儿啊,酒和美人儿才是最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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